顾知衍低声说了句：“我知道……”
顾满满：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他当然是知道沈凉最近都在工作，在哪里做什么，他都知道。
尽管他没有回家。
尽管他和沈凉“分手”了。
顾知衍伸手打开了电脑，一副不愿搭理她的高冷模样。
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，顾满满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了。
“表哥，我有个事儿想问问你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可能这个问题有点冒昧。”
“觉得冒昧还要问？”
“……”
很好，这很顾知衍，真的是她的亲表哥呢？
但顾满满早就习惯了，厚着脸皮继续问道：“我之前听小凉姐说，你们要……分手了？”
顾知衍的手正在键盘上敲动，顾满满的话一说出来，他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，微微抬起眼，目光沉沉的看向顾满满。
顾满满心中叫糟，她就知道这个问题不能问。
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。
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
“如果你……”
“已经分了。”
顾满满想说的是“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”，结果顾知衍却抢在她把话说完之前，回答了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