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江没有再看他，而是转过头，盯着那人讥笑的脸看了两秒，沉声问道：“你为什么想留下？”
许是觉得他被说动了，那人眼中的讥笑更甚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：“工资高，能艹粉，何乐而不为？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，一股劲风直扑他面门而来，是江江的拳头。
“苏乾江！”
“苏乾江！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，轮回愣了一秒，后知后觉地想要去拉他，却只看到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，更干脆，三两步跨到江江面前，握住了他将要挥出的拳头。
男人的身形高大挺拔，气质沉稳内敛，像一座山，一座只给他依靠的山。
轮回认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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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了？”来福紧紧攥着他的拳头，眉头紧蹙着，一动不动地盯着他。
只差一点，他的拳头就会落到那人鼻梁上。
那一拳席卷着他的愤怒，力道很大，就那么直愣愣地砸下去，有很大的可能会骨折。
对上他沉静的眉眼，江江没来由地有些心虚，沉默了片刻之后讥笑了一声：“也许吧。”
他就是疯了才会问出那样的话，甚至还对他的回答有所期望。
就是因为有这些渣滓的存在，才让他们这些人被扣上一些莫须有的帽子。
外行人提起电竞选手，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他们曾身披国旗为国争光，而是网瘾少年、艹粉、不学无术……
“回去吧。”来福说。
江江没有答话，恶狠狠地松掉那人衣领之后，任由他拉着自己出了卫生间，一路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