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。军区知道陶岚在这里,他们还在四处寻找丹增。从
昨天陶岚回来到现在快一整天了,电话断了一整夜了。虽然满街都是我们的人,
但我知道军区有个神通广大的情报部,下面有支神出鬼没的侦察连,万一他们派
人到这里来找……我这十几个弟兄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。
想到这儿我出了一身冷汗,再也不敢往下想了,忙招呼弟兄们赶紧收拾东西
去会合大队。
屋里的一个弟兄骑在陶岚光溜溜的身子上正干到一半,怎么也不愿意下来。
我跑进去,气冲冲的把他从死人一样瘫仰在床上的陶岚白花花水淋淋的身上
拉下来。只见她死人一样赤条条地仰在床上,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岔开着,已经合
不上了。
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,全是脏兮兮的白浆,连床单褥子都湿透了一大片。
眼前这幅景象让我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。昨晚丹增一下就把她cào 的下身
出血,可今天我们十几个精壮的汉子cào 了她整一夜,居然只见白的,不见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