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给养的来源断了,整个木斯塘都是一片饥寒交迫,尤其到了冬天,大雪
封山,什么吃的都找不到。几个营地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有弟兄被冻死饿死。木斯
塘周围已经很难搞到粮食和牲畜了。
旺堆和顿珠时不时派一些弟兄到边境那边去捞一把。不过弄回来的牲口还没
有撂在那边的弟兄多,加上弟兄们越来越惜命了,听到枪声就往回跑,所以经常
是空手而归。这样一来,倒是益西那里还好过一点。所以不断有弟兄跑到益西那
边去。
听了他的话我也只能叹息一通,看来我们都只有把骨头烂在这异乡他国了。
我的鬼面疯越来越重了。虽然喝了老巴郎的药水,病势的发展有所减缓,但
并没有见好。我的手脚已经彻底抽成了「鬼爪」。脸上、背上、两胯到处都是癞
疮,发硬、流水,最后就一块块的烂掉了。屁眼已经彻底烂没了,整天屎汤和脓
水乱淌,臭不可闻。
对我来说,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夏天。每到开春,草一冒绿芽,我下面的家伙
就开始肿胀发红,整个一个夏天都像门小钢炮一样直愣愣的硬挺着,流黄水。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