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时候,我就疼的满地打滚、鬼哭狼嚎。秋天到了,ròu_bàng 前端照例会烂开花。
等到天冷肿消下去的时候,ròu_bàng 就会又烂掉一截。
年复一年,曾让我无比骄傲、不知插进过多少女人身体的大肉屌差不多烂没
了。可它仍然无时不刻地折磨我。我有时疼的实在受不了,就会一边哇哇痛哭。
一边朝天嚎叫:「天啊,我造了什么孽,要这么惩罚我?求求你让我死吧!」
我就是这样,生不如死地一天天地挨下去。
又是一年盛夏,正是我最难熬的时刻。烂的只剩了两个蛋蛋的家伙又肿的像
吹足了气的尿泡。正当我疼的骂天骂地,气都喘不匀的时候,忽然有人在门口小
声的叫我。
我斜眼望去,见是雍沛。我没有心思理他,对他大声吼道:「你要还认我这
个兄弟,就给我一枪!」
谁知他面露恐惧,连连摇头,战战兢兢地对我说:「大哥,要出大事了!」
我根本没理他,继续像条受伤的狼一样乱嚎。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胯下
这东西更大的事了。谁知他下面的话却真让我吃了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