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咸往旁边一滚,成功地躲了过去。抬头一看,见崇仪脸色很不好地再提剑来砍他。
两人才止了干戈,眼下又在床上床下打了起来。
崇咸一边躲闪,一边低喝:“你干什么!”
崇仪咬牙切齿道:“妈的,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,你叫了我就是为了跟我说句‘没什么,你早点睡’?没什么你叫我作甚?我不知道早点睡吗要你说!操哦,我睡不好你也休想睡好!”
后来崇咸劈手夺了她的剑,握着她的手臂往背后一剪,充满了张力的身躯自她身后贴上来,气息犹在耳畔,道:“我是想跟你说,以后没事别恶意揣测我。还有,往后不要再半夜闯我房间。”
崇仪挣了挣,他反剪得更紧,贴得也更紧。
他身上很温暖,她都能感觉到那股笼罩上来的暖意。
挣了半晌也没挣脱,崇仪心头泄了气一般着实恼火。
崇咸又道:“现在回去睡得着了吗?睡不着你就这样站一晚上。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,崇仪哼道:“你放开我,我现在回去睡着试试看!”
崇咸这才试着放开了她,她本能反应地便回肘往他胸膛上的事,你要记在心上,莫要当耳旁风。”
十三皇子正在想,五皇婶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呢?
好像又没说什么,十三皇子便道:“五皇婶不都是在跟母妃说吗?”
萧妃叹气道:“你也应该以此为戒,下次不要再闯祸。”
等功课做完以后,十三皇子就爬上床去睡了,萧妃才离开了他的寝宫。
夜深人静之际,一宫女从寝宫出来,四下望了望,然后偷偷往外跑。
可惜还没跑到中庭,就被人拦了下来。
那宫女定睛一看,见是两名宫人各自提着一盏灯笼,而萧妃正面色平静地站在灯笼后面。
这深寒的夜,朦胧的灯火,衬得那平静的脸上有几分阴冷。
宫女登时明白了什么,吓得面色煞白,两腿一软就跪了下去。
萧妃缓步走来,道:“那方手帕,是你偷出去的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