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为何打我徒弟?”叫作颜守缺的老者怒声质问。林一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你敢欺负我徒弟,寻你算账之前,我自然要先拿你徒弟撒撒气!更何况,这两个小辈目无尊长,出言不逊,理应惩戒!”
“哈哈!很霸道!很嚣张!老龙喜欢!哈哈……”老龙的大笑声仿佛是收发自若,正自狂笑的时分突然一顿,转而诧异问道:“林小子一反常态啊!你不是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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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二十五章 上云台
钓鱼岛是中国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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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一,听说你回山的时分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,时不过两年余,即使你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,亦强不到哪里去,用不着如此的猖狂!而我要带着徒弟前去云台,识相的话,还请勿要多事!”颜守缺的话里少了几分底气,却又虚张气势,仿佛没人敢将他怎样样。〖 w w w.h a o 1 2 3.s e 〗&&
林一没有一点罢休的架势,而是摇头问道:“方才不是说有人抢了你的药草吗?以大欺小,以多欺少,还不依不饶的要对我徒弟出手,怎样转眼的工夫,我倒是成了无事生非者?还有,你能否来自落霞山的颜家?昔日不将话说清楚,哼!你以为还能分开此地吗?”
一旁的东方朔暗呼直爽,心潮激荡之下,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,俨然便是同仇敌慨的架势!
见本人两个徒弟还捂着腮帮子躲在后边不敢移动一步,颜守缺的神色有些美观。他转动着眼珠子,沉吟了片刻之后,冲着林一说道:“方才的孰是孰非,别人自有明断,你我又何须作这无妄之争!我来自落霞山颜家又如何?有关家族投靠黑山宗一事与我有关!林一,你如此蛮横无礼,令人不知所谓!我真要离去,你以为你真的能拦得住吗?”
这人还真是来自落霞山颜家,而颜家又与万家交好。如此想来,东方朔遭受刁难的原由便一清二楚了,还是受他这个师父的牵连啊!
“夺”的一声,林一扯出玄金铁棒杵在地,说道:“呵呵!又是一个小人!一个见机行事、阳奉阴违的小人!你这种人留着便是祸患……”
恶人真敢动手不成!颜守缺眼角一跳,急声说道:“真是不可理喻,我自去云台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竟是化作一道剑虹倏然远去。两个徒弟这慌了,高喊道:“师父……”见无人阻拦,各自匆忙御剑跟了过去。
见对方三人先后离去,东方朔有些急了,忙提示道:“师父……”
“林小子,你方才虚晃一枪的意图何在,不会只是恫吓人的!”老龙亦跟着凑繁华。
好整以暇地收起了铁棒,林一不理老龙,而是冲着东方朔说道:“还能怎样?此处又不是杀人的地方。随我去云台,寻人实际去……”他顿了下,不无感慨地又说:“能寻到一个说理的地方,不易啊!”
“好大的本事,敢寻人实际了!可老龙以为,有本事的人是不屑如此的……”老龙出言嘲讽。
呵呵!林一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,御剑腾空而起。东方朔不敢怠慢,忙随着师父一道往丹阳峰飞去。
……
丹阳峰的丹阳阁一侧,有一块庞大的飞来石。其横亘峭壁之外,斜挑飞云,一如踏天之石,险峻而神异。此处,便是‘云台’
那百十丈大小的云台之,二三十个修士分为东西两块地方坐着,彼此相距十丈远。西边的人多一些,前排居中而坐的是宗主晏起,两侧分别是丹阳阁的阁主冷翠,以及其他四阁的阁主。这六七位金丹修士的身后,是十余个正阳宗的筑基修士,木天远与玉珞依亦在其间。
东边的乃是远道而来的玄天门高人,为元婴老祖乐成子,掌门广齐子,还有三位金丹前期的长老,分是余行子、弘道与施诸。身为来访者,寥寥数人,却不容别人睥睨。单凭这五人的修为与手腕,足以横扫大夏仙门。
时辰未至,玄天门一方的高人们皆阖目静坐。正阳宗为东道,身为宗主的晏起,不得不与之应酬一番。他摇摇拱手,朗声说道:“诸位来访,我丹阳山下倍感荣幸。值此良机,还望乐成子道兄多多赐教才是啊!”
渐渐睁开了眼睛,乐成子呵呵一笑,亦拱了拱手,说道:“丹阳隽秀之地,万千气候,更胜往昔!正阳宗兴盛如斯,晏宗主之雄才大略,令吾辈仰止啊!昔日你我相约云台,谈经论道,印证修为,真是恰如其时,呵呵!“
这话说的真难听,地灵人杰都有了,更是对晏宗主推崇备至。
乐成子慈眉善目的容貌,言语中透着随和,没有丁点儿的高人气派。他一席话说完,正阳宗的人满面的怅然,晏起于胸怀大畅之际,难得显露一丝笑脸,连称,道兄谬赞啦!呵呵!
“我丹阳山乃穷山僻壤,没甚好东西招待诸位高人。我这有一壶自酿的‘百花露’,采自百味灵草之晨露,炼制一年方得入味,敬请长辈与几位道兄品味,聊表心意!”见晏起的兴致不错,冷翠自是愉悦难奈,借机拿出一个精巧的玉壶为大伙儿表示起来。
晏起颔首赞许,玄天门的几位高人亦无异议,乐成子已呵呵笑道:“能品味到晏夫人亲酿美酒,实为生平快事!”
六只白玉盏飞至冷翠的身前,她手执玉壶轻点,一缕缕淡淡的幽香,随之渐渐弥漫,嗅之,使人心神一振。
斟满酒的玉盏凭空飞去,分别落至晏起与玄天门的五位高人手。可见这百花露还真是极为难得的好酒,便是冷翠本人都舍不得饮用。昔日若不是为了晏起助兴,她是断然不会如此的大方。当然,曾有人不领情另当别论。
“呵呵!这百花露一年才可炼制这么一壶,请——”晏起举盏相请。一句看似有意的话,却将正阳宗的盛情尽表有余,可见二人言行举止的默契。
玄天门一方,乐成子执盏轻嗅了下,尔后渐渐啜饮,之后将残酒一饮而尽。他这才扶须摇头赞赏:“醇香馥郁而不失清冽甘爽,真是回味无量啊!兼之百草灵气,有正神养心之用,‘百花露’可谓名符其实!呵呵!好酒啊!”余行子等人相继饮完了杯中酒,亦是纷纷称赞不已。
当初差一点撕破脸皮的两家仙门,仿佛是和好如初了。一时之间,云台之其乐融融。
奉还了白玉盏,乐成子又客套了几句。他目光擦过正阳宗的众人,这才缓声说道:“有云,形而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。德行必有所是,道义必有所明。故尔,谈经论道,为我辈中人商讨印证之又一机缘所在。论之,证之,方可明之,知之。晏宗主修为精进,不妨与我等纲举目张……”
如今的大夏,乐成子才是修为最高的那一人。可他面对晏起,面对诸多的晚辈,却是说出如此辞让的话来,使人倍感诚意与好意。不过,他的话中还有一个意思,就是时辰差不多了,我们末尾!
晏起稍有讶然,莫非,对方的来意不是为了某人?他正待启齿的时分,又不得停上去,悄然皱起了眉头。三道剑虹落至云台之,来者正是颜守缺师徒三人。
颜守缺的神色有些忙乱,冲着两家长辈师长们施礼之后,晏起已沉下了脸,斥道:“迟迟未至,举止失措,成何体统?”
晏起发火了!玄天门的人不好多话,正阳宗的人更不敢吭声。云台静寂无声,惟有淡淡云雾活动不息。
“容弟子禀明实情!”颜守缺带着冤枉说道,他的两个徒弟已吓得跪在了地。晏起哼了一声,说道:“自去前面坐下,改日再作计较!”
可此时不说,只怕日后再也数不清楚了。颜守缺心里发虚,却又真的怕晏起发怒。正阳宗还没人不怕这位宗主的,更别说这还是一位元婴修士,这是大夏的三大绝世高人之一啊!
“这个……是弟子被人欺辱……”顾不得琢磨一番用辞,颜守德话未说完,又被晏起的一声冷喝打断——
“你说什么?”
真是笑话!一个金丹修士在丹阳山被人欺负了,谁有这么大的本事?这不是当着玄天门的面让他晏起美观吗!这个颜守缺真是没一点眼色,此情此景,是乱说话的地方吗?
本来好好的场面,被这么一搅合,宾主皆有些尴尬。见状,冷翠适时提示道:“颜师弟,有话还是回头说!”可她的话亦不管用,颜守缺站在原地还是迟疑不决的容貌。
见晏起的神色愈发美观起来,颜守缺忙说道:“那是个心慈手软的恶人,不只要我同门多人死于其手,更有家族遭其屠戮……”
人群后的木天远与玉珞依换了个眼神,显然是想到了一个人。只不过,场其别人却不知道颜守缺在说什么。
这个颜守缺是怎样了,往常很慎重的一个人,怎样昔日不合时宜的莽撞起来,这不是让正阳宗丢脸吗?冷翠亦是没听出对方要说什么,便出声制止道:“颜师弟,勿要危言耸听!天下没人敢欺辱我正阳宗的弟子!更何况你本人便是我宗门的金丹长老……”她话说了一半,却停了上去,与此同时,场的一切人皆低头望去,只见又是两道剑虹落下,正是林一与东方朔。
“他没有危言耸听!我林一便是个心慈手软的恶人,不只杀了正阳宗的,还杀了万子平,更是杀了万家的一切筑基修士。”双脚将将站定,林一摆手让东方朔闪至一旁,尔后冲着晏起拱拱手,接着说道:“昔日倒要晏宗主为在下掌管个公道!”
晏起的眸光一闪,紧紧盯着林一。少顷,他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玄天门的高人来访,正是谈经论道的时分,有话改日再说不迟!”
闻声,颜守缺的心头叫屈。方才你还冲我冷声呵责,转眼却又对这恶人好言好语起来。这分明是偏袒啊!
晏起虽说神色不美观,话语却缓转了许多,在场的众人皆看出来,可有人佯作不知。林一背起了双手,目光斜睨着玄天门一方,冷笑道:“何为高人?我林一眼中的高人,乃操行高尚之人!这几位是高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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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呵呵,钓鱼岛竟是违禁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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