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玄的一下,匕首的尖端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就要刺下,这手被一股力道控住了!
半空中传来了那个熟悉又爽朗的声音!
“这么好玩的戏码怎么不等本宫出来再演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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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里的匕首,手里的血书一并悬空飞了出去——
所有人都看到了两件东西冲着暹国大军后头飞去,没多久,白衣的飒爽少年一边低头看着血书一边走过来,他的将士们避他如蛇蝎,一条宽敞的小道由着他畅通无阻的走到前面。
没有马,他就站在呼延烈的身边。
端着血书看了看,而面前悬在空中的小匕首,他随手往呼延烈身边一指:“还给你!”
这匕首上有毒啊!!
呼延烈脸色大变,身子一歪踩着马镫子就摔了下来,他的爱骑挨了那么一口子,精壮的马匹噗一下倒了下来,抽搐着倒地口吐白沫!
“你——你!!”呼延烈有口难开!他好想破口大骂这个臭小子!
失踪了几天不见踪影,一出来又害死他的马!
不对!是呼延觉罗一出来就搅乱了他的计划!
少年傲慢的仰头,用鼻孔看他:“‘你’?你什么你?你身为东郡的大将军见了本宫不用下跪的么?”
白衣少年威吓的一句话,呼延烈鸦雀无声,倒是后面的其他将士们如梦初醒,忙不迭的下跪:“拜见皇上!皇上万岁——万岁——万万岁——”
战甲脱了给朕看看(2)
这唱喝,飘在风中回荡在附近的山林里,小家伙的优越感倍升!
呼延烈不甘愿的颔首向他行礼:“见过皇上!”
心里气得咬牙切齿:臭小子越来越得寸进尺了!没有他这个当亲爹的,你能坐上暹国的皇位!
断然不能让呼延觉罗坏事!
他好言劝他:“皇上,这血书是云洲公主写给末将的承诺”他伸出了手
觉罗清澈的眼瞳看了看他的手,纳闷:“做什么?”
“”
呼延烈扯了扯嘴角,他想说:还给我。
呼延觉罗抱着这封血书退开几步,这么好玩的东西,是他的啊!
“到了朕的手里,那就是朕的!”
“皇上”
“暹国的东西都是朕的——你敢抢朕的东西?”
“”呼延烈想哭,这分明是他的东西!
呼延觉罗不管他的憋屈表情,少年提起手中的血书抖了抖,问龙沫:“上头的承诺可是真的?你答应给呼延烈三个承诺,可这上头的意思——是不是可以换成这样,此血书在谁的手里,你就能给谁三个承诺?”
龙涎的容貌,稚气的表情,不光是龙沫看傻了——秦杨和文杰也一样!
面对呼延烈和面对呼延觉罗根本就是两回事。
龙沫笑着点了点头:“那么暹王想要什么?”
少年莞尔一笑,笑容明媚,他竖起一根手指:“第一,他刚才让你刺的那一下不算!”
“皇”呼延烈想说不要啊但是被邪恶的小皇帝一个瞪眼,他真是有苦难言,恨不得自己马上废了这个小鬼的十指再扭下他的脑袋!
“第二个——”呼延觉罗抬起脸看着马背上的女子,不得不承认,云洲公主好漂亮,耐看的不得了。
呼延觉罗指了指她身上的战铠,这件模样的就是龙涎太子生前的白龙战甲吧?
“把白龙战甲脱下来,给本宫看看。”
“”
一片哑然——
战甲脱了给朕看看(3)
龙沫哭笑不得的看着他:“你”要她当众脱战铠?哦这要是轩辕夜晓在,八成又把这个小傀儡师一脚暴出好远好远!
白衣少年猛力晃了晃手里的血书:“怎么,承诺不管用么?”
龙沫危为难的笑了笑——她在少年眼里看到的都是单纯意思!
她应了一声,“好!”
战甲下,还有衣服,又不是赤…裸裸的,她倒是无所谓当众脱铠甲,只怕轩辕回来了,她要好言哄哄她的男人。
活了这么大当众脱衣还是头一遭!
纤细的十指搭上了衣领,才动了一下,呼延觉罗果然喊了停,他玩味的一耸肩,只道:“可以了,本宫只是想试试这承诺什么的你是不是真的听话。”
龙沫在马背上笑,她回眸看了看秦杨和文杰——还有她的副将和统领们,一个两个三个,个个呆若木鸡、目瞪口呆、失魂落魄!
这是什么个玩意儿!
也只有小孩子爱玩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!
呼延烈心里那个揪啊!
三个承诺——就这么被呼延觉罗白白浪费!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!!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借机扳倒云洲公主这个毁害!!
“第三——”呼延觉罗的声调拖得长长的,“第三件想要你办的事情啊”
众人屏息等待,只见呼延觉罗爽朗的一笑,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,他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飘啊飘。
呼延觉罗说:第三,你,龙沫,来暹国后宫陪朕玩。
暖糯糯的邀请扬在风中,千丝万缕的傀儡线已然扯起龙沫的血书,在半空中,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血书撕得粉身碎骨,碎的细细的随风飘去!
承诺什么的,他用完了。
从今往后,这东西不会落在坏人手里威胁他的公主姐姐。
剩下一片寂静,以及呼延烈极度压抑的忿恨!扼腕!咬牙切齿!!想杀人的冲动却又敌不过眼前的臭小子!!!
战甲脱了给朕看看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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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堂东郡王妃,堂堂云洲公主——被拉作人质似的被暹王邀请?!
孤男寡女独处,暹王说的“玩”,在男人们的理念里就是那一层意思
龙沫尴尬的干笑着:幸好幸好王爷大人不在
只是,她轻咳着回绝:“暹王,我乃东郡王妃,去到您的后宫有违伦理。”攸攸众口,会说她和暹王有染吧,等轩辕夜晓一回来,肯定沉不住气立刻扫平了暹国——这样就乱了章法!
于情于理,一个有夫之妇不该和另一个男人单独相处在后宫那种地方。
呼延觉罗眉目轻挑,拒绝?
“只是让你陪着本宫喝茶聊天也不行么?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用住很久,不用打仗,像个奴婢一样守在本宫身边啊?”
“不行”
“这么说这条承诺不管用?”
龙沫淡笑:是这一条要求太出格了,她的夫君她的王爷大人会翻了醋缸的!
呼延觉罗不说话,他反悔了,这血书撕早了!
白衣少年诱惑道:“如果是朕求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