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么呢,我是说樾尧才不会像你一样弱,我一拳都能打你三个。”
又是樾尧。
算了,说说别人的伤心事找找安慰。
还是讲讲可怜的慕悠上神吧,姃姃强行把话题转回慕悠上神身上,“九尾,既然你知道,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慕悠上神?”
短短一句话,却吓得九尾仔细检查了门窗。
“大姐,我本来就是偷听,再说了,慕悠上神虽然没有记忆,但也终生未娶,他性格多刚啊,若是他知道了实情想不开怎么办?他以后又怎么跟樾尧相处?我是樾尧的宠物,当然是保命第一,樾尧第二,正义第三啦。”
樾尧,又是樾尧。
这个时候樾尧该睡了吗?
听说太子殿下都是很忙得。姃嵘一个不是太子的都有一点点忙。
九尾崩溃,“你怎么还哭呢?”
再次还真的哄不好了。再说了,哪有宠物还要帮主人哄媳妇儿的。
“姃姃,别哭了,要把鬼招来了。”
可无论九尾说什么,姃姃就只重复一句话,“九尾,我想樾尧。”
想。
“我也想樾尧,要不然咱俩喝点酒?”
说喝就喝吧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姃姃亲自指导九尾去姃嵘酒窖里偷了十几坛好酒,一魔一猫,蹑手蹑脚。
九尾语气中还有些瑟瑟发抖,“偷姃嵘的酒不会挨揍吧?”
胆小鬼。
姃姃劝慰,“放心吧,姃嵘不敢打我。”太狠。
不敢打我太狠。
酒过三巡,九尾马上就醉得没有知觉了,姃姃倒比它好一点,是还能睁开眼的程度。
眼见着自己的酒友僵硬得瘫倒在地上,姃姃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“九尾,你别死,我想樾尧,你要是死了,谁帮我给樾尧送信啊。”
越想越伤心,天上,地下,跳着,趴着,姃姃到处大喊,“樾尧,樾尧,樾尧…”
可惜没把樾尧叫来,反倒把隔壁的姃嵘给叫来了。
“大晚上鬼叫什么,死丫头,你非要把大家都叫起来你才开心是不是!”
难得穿了白色的寝衣,姃嵘青丝未绾,风一吹,虚无缥缈,让醉酒的魔分不清,到底来的是姃嵘,还是樾尧。
姃姃好像听见自己最后的一丝清醒声嘶力竭的在心里喊了一句,狗姃嵘,你俩撞衫了!
然后是思念压倒理智,她飞奔到来人怀里,委屈的嚎啕大哭,“樾尧,你可算回来了,我好想你。我没有和姃嵘乱搞,我会多吃菜,少吃肉,我再也不会一顿饭吃七碗米饭了,我也不让你驮我上天,我洗澡,我还洗脚,我再也不吃糖炒栗子了,我,我我…”
没完没了。
姃嵘没心情听姃姃的个人卫生问题,把嚎啕大哭的小魔头打横抱起,难得的轻声安慰,“姃姃,乖,好好去chuang上睡一觉,明天起来就好了。”
可温柔的语气,轻轻的说教,更令醉酒的魔困扰了。
把姃姃放在chuang上,姃嵘把chuang上另一个瘫倒的九尾踢到chuang…脚,然后去扯被子。
身边的魔头依旧喋喋不休,“我的心不是铁做的,我跟糖炒栗子学做炸小肉丸是想学过手艺活赚钱养你,樾尧我一点都…”
话没说完,姃嵘盖被子的动作越来越近。
姃嵘的脸精致俊美,跟姃姃记忆里的自己长得实在是一模一样。
两个人近到姃姃有些慌神,分不清眼前的是自己还是樾尧,她是自己抱着自己吗?
可把手放在这人身前,这人身前一马平川的,她有这么惨吗?
对了,樾尧的身前有疤,衣服脱了就能知道来人到底是她自己还是樾尧了。
姃姃把来人拉进,再扯开他的衣领。
来人自然是十分惊恐,“姃姃,你干什么!你喝疯了吧!”
可姃姃哭完的嗓音实在太过沙哑,“我就是看看你身前有没有疤。”
“老子细皮嫩肉的,有个屁疤!”
樾尧怎么可以说她给他剜的是屁疤呢!
姃姃气急,“屁疤?那不是屁疤,那是心形,不是屁形!我不管,什么屁疤腚疤的,有疤你就是樾尧。”
姃嵘忍不住笑了,“樾尧身前有屁疤?”
姃嵘一笑,天上的月亮见了都羞弯了腰。
“樾尧,你笑得可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