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始终不好怒脸相对,只是当场终止了这个合作。
横竖合同都没有签,我没有损失半分钱,最多,就是损失掉关家这个合作伙伴罢了。
关家和徐家交好,不合作也罢。
宁无双似乎真的生气了。
打电话电话不接,发微信微信不回。
我懊恼到了极点。
若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是事情也就算了,偏偏我没有。
平白吃了个闷亏。
晚上,我约了郁少思出来喝酒,但事实上只有我一个人在闷喝,而他看着我喝。
“说起来,你最近似乎和宁家的那位千金走得很近啊。你这副模样是因为宁无双?”说着,郁少思瞪大了眼睛,“你别告诉我,你还真的打算去追回宁无双啊。”
我反问他:“有问题?”
“问题大了好吧。要是个没结婚的姑娘也就算了,再不济离了婚的也行啊,你跟个有夫之妇瞎搞在一起是几个意思。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酒也喝够了。
喝不醉,也解不了愁。
我拿起外套,起身离开。
宁无双是个犟脾气的姑娘,让她伤了心,她真的生气起来,不卯足干劲去哄,她就算原谅你了,心底也还会存着旧疙瘩,等待时日爆发。
这才是我害怕的。
我宁愿她当时就发泄出来,也不愿她藏着憋着,日后哭得撕心裂肺的找我算账。
……
夏夫人生日这天,我特地将自己弄发烧,扛着病身子前去参加晚宴。
我想着,如果我和宁无双谈不妥了,就试一试苦rou计。
宴会上,她果不其然的对我避之不及,我等了许久,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她拦住。
她甩开我的手,怒道:“言先生,我已经结婚了,麻烦你离有夫之妇远点儿。”
她还是说了出口。
上回在澜江新城,她想和我坦白,被我转移了话题。
这回,她像是完全豁出去了。
而她豁出去的原因,无非就是真的打算不想和我纠缠下去。
这个念头一出,我黑了脸。
可她看见我黑脸,似乎很开心,这让我更加郁闷了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娘呢。
脑袋越来越晕乎,我忍不住往她身上靠。
她探了探我的额头,“你发烧了。”
我暗暗叹了一口气。
这迟钝的姑娘,总算是发现了。
再迟些,我真怕自己会烧成白痴。
她还是担心我的,不管宁家和夏家的世交情谊,也不管礼不礼貌,就这么带着我离开了宴会,带我去医院。
挂号,排队,看诊。
我看着她为我忙的团团转,突然觉得,这个烧,值了。
从医院回来,我让她送我回了澜江新城。
人都来了,今晚就没有让她再离开的道理。
她今天化了淡妆,穿着让她曲线毕露的晚礼服裙,诱人之极。
想到刚才在宴会上,靳思齐挽着这样的她出现,我的心疯狂的嫉妒起来。
真想将靳思齐剁了!
我骗她说楼下的浴室坏了,这姑娘傻乎乎的,还真的相信了,就这么跟我上了楼。
看着她走进浴室,我默不作声的将卧室的门锁上。
她今晚,不要想着从这扇门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