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从浴室出来,我看着她穿着我衬衫的模样,不争气的起了反应。
为了避免被她发现,我立即进了浴室。
好不容易等心里头的燥热缓下去,我再出来时,就看见她在费力的拧着门把。
门已经被我用遥控锁上了,她拧的开,算我输。
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,突然想到了郁少思常说的一句话:女人除了不穿衣服的时候最诱人之外,就是穿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。
如今,我深有感触。
半威胁她帮我吹头发,等我的头发干的差不多的时候,我忍不住了,翻身将她压下。
“什么时候结的婚。”
“大学一毕业,就和他去民政局领了证。”
“你爱他吗?”
我抬了抬身,紧盯着她。
只见她沉默片刻,忽然笑了,“爱的。”
明知道她说的话时违心话,只是想让我知难而退,我到底还是难过了。
这一刻,我突然羡慕起靳思齐来。
羡慕他先一步得到了宁无双。
羡慕宁无双说,她爱他。
顿时没有了留她下来的心思。
事实上她只要一天没离婚,我就不会对她做最后那一步。
我将门锁打开,“下去休息吧。”
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后,没有任何迟疑的下了楼,没忘帮我把门带上。
看着紧闭的门口,我忽然觉得卧室里寂静得可怕。
我拿起手机,拨通了郁少思的电话。
“我说言少,你这又是怎么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三番四次给我打电话难道是要跟我请教经验不成?”
郁少思这种喜欢胡言乱语一言不合开车的性子我早就见怪不怪了,我全然当作没听到,单刀直入话题,“帮我查一下靳思齐。”
“查他做什么。”
“三天时间。”
“听说你有瓶85年的红酒。”
“可以。”
其实郁少思这些年来帮我我这么多的忙,别说一瓶红酒,就是我正藏的那一架子全给他,我的眉头也不会眨一下,他没必要用这种形式跟我要。
什么东西重要,什么东西不重要,我分得清。
我正打算挂电话,郁少思的声音又从听筒里传来,“宁无双是不是在你那里,你们睡了?”
我倒是想。
我有些疲惫的摁了摁眉心,“名不正言不顺,怎么睡。”
至少在宁无双离婚之前,我是绝对不会和她发生那种关系的。
看来,让她离婚,势在必行了。
否则我不确定,自己还能忍多久。
郁少思笑,“那就祝你好运了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将宁无双送回了溆河湾。
车子停稳后,我想了想,还是决定和宁无双解释一下关于我和关久久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。
只是我话才出口,还没说完,她就打断了我,还义正言辞的说:“言先生和谁在一起是言先生的自由,夏夏那边我已经劝过她了。不过我想,言先生应该不比在意夏夏的情绪才对。”
是吗。
不论我和谁在一起,你真的都不介意吗。
心里似有一团火,无处发泄。
我看了她半响,才松开她,移开视线。
我怕我多看她一会儿,会忍不住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。
这女人,实在太会气人了。
车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,就在我以为她和之前一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的时候,她突然回过头叮嘱了一句:“记得注意饮食